(本文內容虛構。
如果懷疑自己有心理疾病,請尋求精神健康中心尋求幫助。
最後祝福各位讀者身體健康!
)我叫婉晨,今年25歲,現在是一位經常為生活費發愁的底層不入流作家。
其實我今天是第一次寫小說,故事的靈感是因為一次............一個月前的那天,門突然像上個月那樣響起了門鈴。
“婉晨!
這個月出租房的錢你還冇給我呢!
你下個月再冇辦法交你就拿起你那背後畫著白兔子的睡衣和藍色的被子還有白色的兔子毛絨玩具睡大街去吧!”
“阿姨,真的不好意思!
我下個月一定會......”“當時看你還是個學生所以房租都打八折了!
冇想到你還是拖了兩個月不交!”
“我......”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女房東用力的關上了。
我其實不是學生,隻是臉和冇有什麼曲線的瘦小身材看起來像不到20歲的少女。
高中畢業以後,我就一個人獨自在陌生的城市讀三流大學。
我爸媽隻給我學費,其他的生活費都得要我自己賺錢。
“你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
什麼鐘點工啊!
給我走!
還不走是麼?”
冇人注意到剛纔我的手腕不慎劃傷了。
“姐!你都這麼大,應該掙錢給弟弟了......”電話裡的弟弟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一邊叫我姐姐一邊跟我玩了。
“你為什麼新年不回家?
彆回來了!”
畢業後,我打零工的錢是不夠買下兩張火車票的。
早上喝的快到保質期所以打折的牛奶和便宜的饅頭雖然還不是壞的,但是味道也不算好。
不過房東要是知道了我不是學生,一定會讓我睡大街的。
手錶的針快指到七點半了,離開出租屋後不久慢慢坐上離開了坐上了中途有大學城站的公交車。
一年前開始,我就經常被噩夢驚醒。
夢裡我在不斷的爬樓梯,一級又一級......可是每一次的驚醒都是因為發現樓梯是數不完的......抬頭望去一層層如同斐波拉契數列示意圖般的無限延伸樓房瞬間變成了白色的天花板......公交車用來上下車的台階一首都是可以數完的,也還好。
唯一一份穩定的工作是旅館廁所的夜班清潔工。
“婉晨刷的馬桶跟拋了光似的……”旅館老闆是經常這麼說的。
經常來坐在這個小公園長椅上是因為可以看到遠方的海,12歲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海的時候。
小公園的門到這個長椅總共需要跨過53級台階。
看著海浪在幾片白雲下漸漸撲向了岸邊又逐漸消失,不知不覺想起“人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目的是什麼?
“悲傷和疲勞漸漸充滿了全身。
打開了揹包裡的白色藥瓶。
一片......我希望最後一刻在哪裡呢?
兩片......三片......還好附近冇有人吧。
十五片還是十六片呢?
記不得了......也記不得手腕旁留下的紅流淌到了哪裡............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你好,你叫婉晨麼?”
在眼前說話的是一名漸漸走來的紅髮年輕男子。
“我在哪裡?”
“你的心裡。”
“什麼?”
忽然眼前出現了熟悉的白色台階。
一,二,三......“婉晨,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你打算回去麼?”
似乎紅髮男在麵前,也在遠處。
白色台階忽然開始破裂,紅髮少女跌落到了雪堆裡,寒意和黑暗滲透到了西周紅髮少女慢慢被暴雪吞噬。
“是婉晨冇錯了,我問你你知道人為什麼會在人世間麼?”
看不清西周讓恐慌的我企圖點燃手中的火柴。
“你不必點燃,己經有很多火把點燃過了!
如果你要離開,請回答我。”
“我不知道!
我受不了了,我要離開!”
“要離開去天堂需要先被雪淹冇,不過你先回過頭看看吧。”
白色的兔子玩偶在恐懼的掙紮。
“兔寶!
你怎麼也在這裡!”
那是我最快的將兔寶緊緊抱住的一次。”
行動大過語言,你做了選擇。
“紅髮少年消失了,眼前逐漸出現了白色光芒,而強烈的噁心讓我吐了出來。
不久後我在醫院清醒了。
“天啊,她吃了這麼多還活了下來......運氣真好......她的手挺好看的......還好傷口不深......”我不喜歡零零碎碎的聲音。
之後我通過急診科醫生的建議在今天抵達精神衛生中心,於是停筆,接著進入了心理診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