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能不能治啊。”
李遠明十分不滿地看著眼前的醫生。
手都抖個不停,不知道在乾什麼,這要是上了手術檯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您這病,我真的治不了。”醫生顫顫巍巍地說道。
“治不了,算了。”李遠明一肚子火,實在不想理睬這個庸醫,拂袖而去。
而此時的醫生正坐在醫館裡麵,用袖子擦汗。
“真是開了眼了我,真是開了眼。”
“差點就冇命了,冇想到一個看上去瘋瘋癲癲的人身上還有元嬰老怪。”
“真是開了眼了我,真是開了眼。”
醫生一陣後怕,本想敲詐敲詐他,冇想到差點得罪一個元嬰老怪,誰知道他個瘋子上來就是一句。
“醫生,我有精神分裂症,能不能讓另外一個人格消失,實在是受不了了。”
然後元嬰老怪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差點把醫生嚇尿了,好說歹說才送了這位大神。
“父親,您冇事吧?”從醫館的深處走出來一位清純可愛的少女,她拿著毛巾趕忙上前,扶住醫生的背,幫他擦擦額頭上的汗,關切的問道。
“萬般皆下品,惟有修仙高。靈兒啊,你一定要好好修煉,這樣纔不會被人欺負。”醫生歎了口氣,“馬上,就是那些宗門的選拔人才的時候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少女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努力的,父親,您就放心吧。”
此時的李遠明悶悶不樂地街上亂晃。
上輩子自己就是因為精神病,在青龍山精神病院待了整整十多年,從大好的青春年華到中年都冇有擺脫這個該死的疾病。
直到自己實在是受不了,一天夜裡,偷偷跑出精神病院,站在馬路中間,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冇想到,被卡車撞死的李遠明竟然穿越了,也穿越到一個叫李遠明的人身上,但是精神病也帶過來了,還有更嚴重的精神分裂症。
隻要自己一閉眼,就能看到一個老爺爺在自己腦子晃來晃去,一天到晚說什麼。
我是李家老祖。
你是李家的希望。
要好好修煉。
巴拉巴拉的。
李遠明都懷疑這是自己看修仙小說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一個人格。
冇法治啊,真操蛋,這日子怎麼過啊。
耳邊又傳來那個自稱李家老祖人格的話語。
“孩子,不要抗拒我,我是來幫助你啊,你是我李家的血脈,我怎麼可能害你。”
“滾蛋,彆煩我。”李遠明怒罵道,街上附近的人都被李遠明的樣子嚇了一跳,紛紛遠離了他。
看到這樣,李遠明也很無奈,都怪這莫名其妙的精神分裂症搞得自己這麼暴躁,這街也冇法好好逛了。
算了,算了,還是回家吧。
李遠明正想打道回府,街上突然傳來一聲大喊:“救命啊,有人搶劫。”
瑪德,正一肚子火呢!正好找上門了都。
李遠明暗罵一聲,飛快往求救的方向趕去,這副身體的原主估計是個練家子,跑起來飛快,一下子就到達了現場。
隻見一個戴著頭罩,蒙著臉的劫匪拿著把大刀,用不善地語氣說道:“快點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然後對圍觀的群眾大罵道:“看什麼看,你們也不要命了,是吧。”
一旁人都紛紛離開了。
“快走,快走,執法隊來吧。”
而另一邊,兩個侍衛正死死護住身後跌倒在地的小姐。
“我絕對不可能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等執法隊一來,有你這個出生好看,到時候,你就等死吧。”雖然小姐受傷倒在地上,但依然嘴不饒人,和他大聲對罵。
劫匪暗罵一聲,冇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有護體寶具,本來用來限製她行動的捆仙索瞬間炸開,這下捆仙索也冇了。
時不待人,必須在執法隊來之前趕緊解決。
劫匪怪笑一聲,冷笑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由不得我了,到了地下可彆來找我。”
“受死吧。”
劫匪轉了個刀花,刀尖對準地上的小姐,飛身閃入,速度之快竟然讓兩旁的侍衛冇反應過來。
等那兩個侍衛反應過來,連忙轉身想去救小姐可卻發現劫匪的握著大刀的手正被一個人踩在腳下。
來者正是李遠明。
此時的李遠明正一肚子的火,病情加重,遇到庸醫,還有人敢當街搶劫。
好好好。
一腳死死踩住他的手,卵足住了勁,就是一巴掌下去。
“我,受死啊。”
一個**兜打的劫匪不知所措。
“我,讓你當街搶劫啊。”
兩個**兜讓劫匪左右對稱。
“我,你媽啊。”
三個**兜讓他鼻青臉腫,連遮臉的麵罩都掉下來。
“我,讓你長得這麼寒磣。”
四個**兜打得他眼淚迴流。
劫匪真是欲哭無淚啊,我這麼寒磣還是你打的。
“說,還敢不敢當街打劫!”
李遠明看著他把刀都鬆了,隻好“溫柔”地把他提起來,可是他卻像個爛泥一樣,站都站不起來,李遠明也隻好將他扔在地上,讓他坐著。
“不敢了,不敢了,大爺饒了我吧。”劫匪連忙求饒,要不是被打的上氣不接下氣,高低給這位大爺磕兩個。
“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李遠明很滿意他的態度,點了點頭。
劫匪狂喜,冇想到這個大爺這麼好說話,竟然會放自己走,也不敢在這停留,轉身就走。
“你給我回來,誰讓你走了。”李遠明一腳踹了過去。
背後受敵的劫匪好懸冇給李遠明踢死,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李遠明看著他不動了,趕緊走上前,手放在他鼻子前。
“還好,還好,還有氣,嚇死我了。”
劫匪一聽,不想活了,你是冇被嚇死,我是差點被打死,這大爺還不如給我來個痛快!
太折磨了。
“老實呆著啊,等警察,不,執法隊來。”李遠明警告道。
警告完,轉身對後麵三個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哈,是他想跑我還踢了他一腳,後麵我冇打他。”
然後,李遠明指著劫匪掉在地上的刀說道:“他放下刀的時候,我可冇對他動手啊,你們可要給我作證,我這是正當防衛,不是防衛過當。”
說完,李遠明得意的笑道:“都是羅翔老師和陳鶴皋老師教的好,打架最重要的就是刑法。”
心法?什麼心法?
一臉懵逼的三人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這位前輩在說什麼。